寫下文字時總能撫平心情的浮動,就像…埋葬一樣,或著說是想像中的埋葬(因為從來沒有埋過任何東西,也沒有一塊屬於自己的泥土地)。
將心中的文字吐出,透過手尖化為行動,經由鍵盤轉為位元,透過小黑傳至遠方的某個硬碟中,封存起來,只由偶然路過的人們拾起,再無謂的放下。無所謂,埋葬的動作已經完成,剩下的只是祭祀,以及連祭祀的儀式都被遺忘的那一天。讓人想到蟲師裡的黑暗之虫,即使要花上千年,繼承之人仍必須將牠們化作文字,並封印至永無天日的密境,直到永遠。
難吃的巧克力蛋糕最終仍進入肚,化為身體的一部分,但再也不被憶起其蛋糕的本質和曾經存在的事實。
我喜歡無謂的呻吟,勝過於絕對的沈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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